兰格蕾

我一提笔写糖就变原耽的毛病又来了。

OOC。涉及诱骗精神病人（？），大篇幅异装癖设定，老爷倒追向，介意请绕道。
“我觉得你这个设定还是用在John Doe身上比较好，这种play就是要半推半就当事人窘迫才好玩，漫画里那个老妖精是没有羞耻心的。”

——来自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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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很多男性喜欢制服诱惑。
Bruce Wayne也有那么一点喜欢，但是他不说。

哥谭是一个开放包容的上层社会，所以很多女性也很喜欢制服诱惑。
Harley Queen就是女性爱好者中的一员，但是她自己不穿。
毕竟坏女孩嘛，就是要到处惹祸，制造麻烦时没有不羁放荡的样子怎么行。没人见过穿着高中女生制服或者甜美的泡泡裙制造恐怖袭击的人。噢好吧，或许自己可以开创这个可爱的先河？Harley最终放弃了这个打算。那样就毫无威严可言了。
可还是喜欢啊，那怎么办呢？毕竟公约的领头人身边没有第二个可爱的女孩子了。

那就将就吧，性别也没那么重要。Harley想了想。于是她决定利用职务之便，拐骗性向和精神都不那么清楚的，可爱的男青年穿。
一开始，她从阿卡姆里带出来的只有John Doe一个人。他符合精神不稳和性向成谜的两个条件，但这个计划仍然迟迟没能得以实施，因为她处处嫌弃身边的精神病小可怜：骨头架子那么大，个子那么高……怎么配穿高中女生的裙子呢！

后来，她的队伍里又纷纷加入了谜语人，急冻先生和贝恩等人。

“老天爷，我，看看你们的样子……我真想打烂你们所有人的狗头。”

“女士，你要是想发表点关于绿色西装的反对意见，我建议你在我不在场的时候说。”谜语人反对说。

“闭上你的嘴吧，这个话题一百年都不会与你有关。”Harley回敬道。

Harley绝望地倒在沙发里，然后在公约里咬着牙挑选了一名幸运儿。
于是John Doe开心地得到了他心心念念的裙子，把Harley送的这件衣服视若珍宝。

尽管Harley想的是“拐到第二个漂亮女孩进公约就把John扳回来”，可随着时间的推移，队伍里的大老爷们儿越来越多，和John拥有的裙子和女鞋数量增长速度成正比。
买到四十二码的褐色女学生制服鞋，可能比炸了哥谭警局还难。真佩服他。

增长的男性成员里其中包括喜欢制服但是不说的Bruce Wayne。

当Harley第一次看见Bruce盯着穿了一件女式长袖蕾丝制服的John的眼神时，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哦嚯。没看出来表面这么正经也好这一口。”

2.

对于John Doe来说，在穿女装方面他是个优等生。

就像在学校里学习的孩子们一样，也许对于别人来说乔装打扮是一项不得已为之的任务，一开始，这对于他同样也是一项任务，不过是长期讨好他梦中情人Harley的任务——但优秀的John把它成功转化成了一项爱好，并且短时间内成为该领域的佼佼者。

天赋异禀这个词用来形容他，不为过。

虽然当着一群人穿裙子这种事目前他还做不出来，膝盖以下冷冷的感觉让他会莫名其妙地紧张。
但是他已经不再遮掩自己对漂亮丝带和蕾丝装饰的爱好了。

没人知道公约通缉犯照片上笑得最灿烂的那个家伙手上甚至没死过人，更没人知道他犯罪史第一笔是从阿卡姆出去之后，被Harley怂恿偷走了一个小可爱的缎带领结。

现在他唯一的问题就是迷茫自己穿女装的原因到底还是不是因为Harley喜欢。

所以他逢人问起就解释：“Harley喜欢，我也喜欢，最重要的是Harley喜欢。”

一般来说，对话进行到这儿，就没有人愿意再理他了，直到他遇见Bruce。

“你这样很可爱，John。”
Bruce如是说，那语气听起来不像是撒谎。

Bruce真是天上天下第一好朋友，John Doe超开心的。

3.
Bruce Wayne正经历着一场惨痛的暗恋，对象是他不愿意承认的JK男孩John Doe。
他在和Selina提起John的时候，总得解释JK就是那个最简单的JK，不是什么恐怖的杀手名号的缩写。
“噢——所以你喜欢他吗？”黑色小猫笑着用玩味的眼神看着自己。
“这很复杂，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但的确，不，我不知道……”
“让我替你做个决定怎么样？”她用手指封住了Bruce的唇，“有人恋爱了。”

Bruce没反驳，他低下头开始痛苦地捂脸。

Alf总会在他夜半带伤回家之后的嘘寒问暖末尾，开始提起寻觅良人和婚事的话题。
长辈只要说话开头带着“其实我尊重你的选择……不过还是为你考虑……”，不管他多年老，与你多么亲密，多么值得尊敬，你还是会有一种想像个青春期小孩一样顶嘴的冲动。毕竟人类进化得更好的动力就是反抗上一代人的忠言逆耳。

“少爷，我知道我说这种话题你总会不那么高兴，不过有个能嘘寒问暖的人在身边的确是件好事，对不对？”

“是。”他叹口气，“近来我觉得你可能是对的，Alf。”

“太好了，我很意外，我终于得到一次正面回应了。所以…我猜，你愿意为某个人动摇一下，她一定不简单。你介意跟我说一下她是谁吗？”

“我不想告诉你名字，Alf，但是他，她，她，我说的是她，她的确是一个，呃，很漂亮的——家伙？”

“家伙？”老管家疑惑而不赞同地皱起了眉头，“好吧，少爷。如果年轻人总是这么称呼他们的伴侣的话。你觉得她的性格怎么样？听得出来你一定很爱她，她一定各方面都非常好。”

“啊这个，人无完人，Alf。她不是传统意义上完美无缺的类型，但与她相处的确很快乐，她也会对我不离不弃。有点孩子气，然后，难以置信的是本来事情不该这么发生的，但是我们相识的过程的确很戏剧化，她很——嗯，很灵活，可是有时又有点死心眼。”Bruce一口气说了很多，看着天花板，“她爱着别人，有点不为人知的一面，事实上这已经差不多众人皆知了，很多人无法接受，但我真的很爱她，我……”

他注意到了管家震惊的眼神，然后闭上了嘴。

“少，少爷，信息量有点大，鉴于她现在还喜欢别人。那就让我直截了当一点，或许我不该问这么多，但你觉得她是能和您共度一生的人吗？”

Bruce脑子里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一种未成年富家少爷与街头小太妹谈上恋爱的窘迫感突然让他窒息了。

“或许你就是不该问这么多，Alf。”他突然态度强硬。

Alfred眼睛里的疑惑顿时多得能塞满整个哥谭。

4.
听说你们在高中的时候，都把“带有暗恋对象的群体出游活动”视作“约会”？

然后就下分两种情况，一种是“连话都不敢跟暗恋对象说看着他/她走掉”，另一种是“就算用洗衣粉也要把他捂晕了带出来单独一起玩”。

Bruce自然不可能是前面那种，所以他把John在任务结束之后顺理成章地拐到了一家离宾馆很近的商场。

这不能怪他居心不良，哪个商场下面没有宾馆。

“呃，Bruce？”John看了看他，胆怯地开口，“我一直很想问你个问题。”

我愿意。Bruce在内心流着泪回答。但他只是表情略微柔和了一些，微微低下头看他喜欢的小疯子问道：“嗯？”

“你觉得Harley什么时候才会与我坠入爱河呢？”他一边说着，一边钻到少女制服裙子的堆里去，有那么一瞬间Bruce甚至有点嫉妒那条深绿色的白条齐膝百褶裙，John看着它的眼神比看着自己的眼神痴迷多了，“因为我一直很听她的话，她会不会因为这个喜欢我？一定会吧？”

“有时爱情强求不来。”Bruce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并且试图把他从裙子堆里扯出来，不然很有可能会被当成痴汉报警，“她如果一直迟迟没有回应，那你就该考虑一下成功率了。”

“……不，别，别一下子告诉我这么多，好不好，别让我那么伤心。”John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我一直在考虑，但你告诉我做自己就好，她明明跟我说过喜欢我这样。明明这一切都是她教给我的。”

是啊，该死的，Bruce也想知道Harley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经历过很多情感问题，甚至包括第三者问题——但是没有“我的女性暗恋对象喜欢看人穿裙子她还教我穿裙子于是我作为一个男性穿裙子给她看但她仍然讨厌穿裙子的自己”这种问题。

“我很抱歉，John。”他放弃了，“但这涉及了我的知识盲区，我不是全知全能的。”

“那你喜欢吗？”John突然开口问，“你喜欢我穿裙子吗？说实话，不要骗我。”

“我回答是或否对这个问题的解决有所帮助吗？”Bruce开始觉得头疼，“那，我的实话是我很喜欢看你穿裙子。”

John仍然怅然若失。他盯着那条绿裙子很久了。

“你猜怎么着，我陪你试这条裙子吧。”他拉住John的手说道，取下了那条裙子，同时还转了一圈看有没有惊恐的导购面孔出现，没有，真是一切顺利，“就做你自己就好，我喜欢你这样。”

“哇哦，我没，没想到会有这个待遇，不过既然你这么说了，别的人都会拉着我走开的。”John墨绿色的眼睛在发光，他开心地抱住Bruce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肩膀，还在他下颌处亲吻了一下。

Harley Queen究竟是怎么跟她的小疯子讲人际交往关系那些该有的动作和不该有的动作的？！

Bruce老脸一红。

把他推进试衣间，并且留神了一下周围有没有可疑的红点。

TBC